从狂乱的性爱中稍稍回过神来,高卓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,行为多少有些逼近禽兽了。

    仅这么会,潭州白皙光滑的皮肤就出现了暧昧的青红色,像半熟未熟的苹果,还挂在树上,就被他这个贪心的果农摘下来品尝了。

    他试着将潭州体内的碎片弄出来,但潭州不给他碰。他还处于高敏感时期,动一下就要夹着腿发抖。

    高卓只能将他翻过来,环着他的腰抱着他躺在床上,跟他说对不起套破了。

    潭州朦胧地依靠在他身上,耳朵枕着高卓的心脏,胸膛起伏着喘息。

    他腿压在高卓腿上,过了好一会,哑着嗓子问:“套破了?”

    潭州难得反射弧拉长了,他还伸手想要确认,但被高卓捉住了一并藏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嗯,不小心弄破了,我收拾。”他不希望潭州乱动了,实话说他接下来应该安慰潭州,然后温柔地抱他去洗澡,因为潭州其实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,混着汗和精液。但现在确实比较难做到,仅有一次是不能让发情热退去的,他一面觉得自己过火了,一面又想做更过火的事。

    这种极度纠结的情绪显然要比发情热更让人痛苦。

    他起身去翻抽屉。

    潭州问他干什么。

    “再打一针或许会好点。”高卓说。但很可惜没找到多余的,因为一般就是两针,打多了多少会有些副作用,所以准备也只准备了两支。

    潭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过来,脸颊贴在他温度偏高的背部,声音有些沙哑地问:“为什么要打?我又不是不在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高卓真不知道他是在某方面太天真还是过于信任自己,这么聪明的人,总说一些引导别人掠夺他的话。

    而潭州显然是不懂他的纠结的,心里还有些嘀咕,刚才干那么狠让停还不停的人不是你?

    但考虑到恋人正处于特殊时期,这点包容心他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在发情期时想要又不太开得了口的羞耻心情,觉得高卓大概和他差不多。看来或许需要他主动。

    稍微有些缓过来了,他挪到高卓身前,跨在他腿上,勉强直起腰,体内一些温热的液体就顺着流到了腿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