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卓珩看出他是在故意激自己，气极反笑：“程先生未免也太自恋了，我跟文文……”
“段卓珩！”
“别闹了，”陆秉文上前推开两人，眼神有些不耐地在周围一圈人的身上转了一圈，“各位不饿吗？就算不饿也不用围在这里给别人看笑话吧？”
他这话说完，几个合作商老板才后知后觉的四处看看，果然不少服务员和客人都一脸好奇地往这边张望。
几人紧接着回头看段卓珩的表情，果然看见他面色有些不对。
难道这次真的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？
地中海杜总正摸着毛发稀疏的脑门纳闷的时候，陆秉文戴上口罩，瞥了段卓珩一眼，什么都没再说，转身就走。
程清抬了抬手想叫他，纠结再三还是放弃了。
段卓珩皱着眉头，在程清和另一边等着跟自己吃饭的人群身上各扫了两眼，深吸一口气，给小王使了个眼色，自己冷哼一声越过程清，朝着陆秉文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“你……”
程清见段卓珩追了出去，自己也想去追，刚要动身，就被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小王拦住了。
“程先生，我们刚刚来的时候，可是在对面看见了一辆新闻采访车，你现在出去找人，恐怕不太方便。”
小王是段卓珩的人，程清当然不会相信，把目光投向一旁当了半天雕塑的领路服务员。
服务员愣了愣，点头：“确实，今天有记者要去采访对面那家网红奶茶店。”
程清眯眼瞪了小王两眼，只能作罢，转身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到地下停车场接自己离开。
看着程清离开的背影，几个合作商迷迷糊糊地互相看了两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迷茫。
“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刚才撺掇陆秉文道歉的瘦小男人开口问。
“这我们上哪儿知道去……”他身边的男人摊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