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风有些凉,你站在医院综合楼门口,被风一吹,忍不住捂着嘴咳嗽了几声。

    背后立马裹上了一件带着人体余温的西装外套。木质香的气息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。

    “你穿得太少了。”赵宴低沉的嗓音里带了几分责备。

    你回头,笑着说:“我又不是纸糊的,还能被风一吹就散了?”

    赵宴皱了眉,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:“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”

    你看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得不得了,笑嘻嘻地搂过他的腰:“好了好了。你把我搂紧一点,我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赵宴常年锻炼的身躯长得猿臂蜂腰,肩宽腿长。现在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,鼓胀的胸肌几乎要撑破扣子。你的手掌覆在他腰间紧实的肌肉上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他炽热的体温。

    手搂上他的腰时,他的身体明显地僵了僵,小麦色的脸皮下浮起一抹可疑的红,眼神飘忽地觑了觑你。而后才小心翼翼地回搂住你。

    这些害羞的反应你都尽收眼底。半边身躯感受着赵宴熟悉的体温和气味,你有些心猿意马起来。

    饺子要吃烫烫的,男人要操壮壮的。

    你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出这么一句话,搂在赵宴腰间的手也不安分,暗示性地在他最敏感的区域来回摩擦。

    “唔嗯……别!”

    赵宴的压抑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,警告般地瞪你一眼。嘴上说不要,不过他的手臂还是很诚实地搂着你。

    一辆豪华轿车开到你们面前。赵宴先松开了你,快步走到车旁,为你拉开后座的门。

    赵宴一坐到你身边,你就把头一歪,靠到了他胸前。他紧张地扶着你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你看他一眼,伸手揉了揉他胸前的块垒。放松状态下的胸肌软软的,捏着手感很好。你意有所指:“舒服,怎么会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赵宴的脸涨得通红,轻轻地推了推你,示意还有外人。

    驾驶座的司机早就见怪不怪了。跟着你这么久,他已经学会了选择性失聪失明,像个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