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婳刚转头，就看见苏卡坐在了她身侧的椅子上。
说起来还真像是缘分，但这未免也太凑巧了。
“听说你和霍董吵架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事，是我心情不太好而已。”
“因为……子婵的事吗？”
“对的。”
程婳说完不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，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，这种丧子之痛是男人无法体会到的。
“发生这种事，我有很大的责任。”苏卡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，像是要哭了一样，“对不起，是我没看好她……”
程婳皱了皱眉，看着苏卡十分难过，她想安慰，但似乎更需要安慰的，应该是她自己。
两人就这样呆呆地在长椅上坐了一会，这时霍霆琛的电话才打过来。
程婳有点犹豫，她不想再和他起什么争执，但逃避也不是一个办法。
“婳婳，你究竟怎么了？从警局回来之后就很不对劲。”
“没什么，我只想静一静。”
“你和孩子在哪里？我现在过去接你们。”
“说了我想静一静。”
电话那端传来了长长的沉默，程婳挂断了电话，这才意识到自己脾气太暴躁了一些。
“抱歉，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不……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