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廖杰应了声，然后抬眼看了一眼病房外。
病房的门虚掩着，他从缝隙里并没有看到徐冰清的身影。
姚芳沉默了很久，她才看向了廖杰：“妈不是不喜欢徐冰清，只是……”
姚芳没有说下去，她看着廖杰一会儿，又收回了目光。
当初，她是十分喜欢徐冰清这个小姑娘的，单纯无心机。
只是后来，廖杰跟她结婚后的几个月，她查出了一点事情，关于廖杰那场车祸的事情。
而那场车祸，跟徐冰清有关，可是她不能说……因为廖杰的缘故，她一点也不能说，只能看着徐冰清，防止她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或者是直接压着她，让她没有机会做任何的事情来。
廖杰看着姚芳，姚芳抬眼看着廖杰：“廖杰，跟徐冰清离婚吧。”
廖杰微微皱眉：“妈，以前我不会跟她离婚，现在也不会。”
姚芳笑了笑，她摆了摆手：“儿子长大了，终究是由不得妈做主的。”
姚芳的眼里带着深深地寒意，看向了病房外面。
因为这一次昏迷，她因为徐冰清的一句话有了意识的时候，后面就是每天都会有意识，只是动不了、睁不开眼，所以她在想着那些事情。
想的清清楚楚，理得似乎快明白了。
徐冰清站在外面的走廊上，看着那些稀疏的行人，目光清冷。
廖杰出来的时候，她的双手背在身后，身体抵着墙，眼里的清冷太过清澈，不带任何的杂念。
徐冰清看到廖杰出来，她站直了身体看着他：“廖总，欢迎出啦！”
廖杰伸手将她手拉过，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，伸手将她的肩揽住：“嗯。”